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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陽之變的訊息是在兩天後才傳到了濮州前線,此時北軍已經完全控制了洛陽,符彥卿和安審琦兩人所統帥的三萬五千北軍也在沁河口南渡黃河,並且已經佔領了河陰、滎澤和鄭州等地。
房知溫勸李從厚率軍南逃,去投吳國。
李從厚想了想道;“與其別投他國,不若負荊請罪,或能保全宗親。”
遂派人向身在魏州的天子李岌投書,表示願意率軍請降。
隨侍在側的元行欽諫阻道:“李嗣源所為,形同篡逆,當誅三族,天子切不可輕饒!”
李岌想了想卻嘆道:“這又相煎何苦啊!”卻是答應了李從厚的請降。
共和七年十月二十,李岌率大軍從德勝渡過河,抵達濮州城外。
李從厚冒著小雪,赤袒上身,在後背上綁著幾根棘條,率眾將出城迎降。
李岌待李從厚率眾跪於馬前,完成出降儀式後,這才跳下馬來,親手為李從厚解下棘條,又披上件錦袍後說道:“你我本是兄弟,何至於此!當年你年歲還小,朕不怪汝,且起來隨朕一起入城吧。”
他既然如此說話,那些本想請誅李嗣源及追究當年“興教門之變”一事的官員和武將便是不好說什麼。天子既然不再追究過去之事,其他人自然是不好再胡亂說話。
這也不是什麼仁慈,而是李岌覺得沒有什麼意義。
當年那場變亂,不少人都人過錯,真是要追究的話,牽連甚廣。況且莊宗許多事情也是做的不得人心,論起根源來還在他自己。只不過若是有人膽敢背叛自己,李岌可就沒有這麼寬宏大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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