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光立即雙膝跪下恭恭敬敬地叩首道：“師傅在上，請受弟子一拜。”

流光剛叩了一半，立即被人抓到半空，扭頭一望卻是老四，老四的眼睛都快要將她鑿穿：“你在幹嘛？”

流光心知不妙，裝糊塗不說話。周牧雲卻開口道：“收入做弟子，也要做弟子的心甘情願。”

老四的太陽穴突突地跳，將流光扔到一旁，指著周牧雲罵道：“你和老子搶徒弟！”

周牧雲道：“這可真是說笑，她願意讀書寫字，你還攔著她不成？”

老四氣得嘔血，罵流光道：“正經的拳腳功夫你不肯學，卻學這些沒用的紙上談兵，你是要氣死我嗎？”

流光見他盛怒，忙道：“我跟你學武功，跟周先生學讀書寫字，這並不矛盾啊。”

老四冷聲道：“你還想文武雙全？”

流光道：“有何不可？”

老四被噎得眼前發黑，周牧雲的嘴角浮起一抹笑意，莫名覺得愉快，一掃之前胸中陰霾。

老四見周牧雲笑，更氣得要嘔血，看著他古怪地笑了一聲，流光立即警覺地擋在他和周牧雲之間，老四陰惻惻道：“你是鐵了心要背叛師門嗎？”

流光見他神色不對忙道：“現如今我們立與危牆之下，不是起爭執內訌的時候，如今而言最重要的是下一步該怎麼辦。”

老四斜著眼睛看著她：“怎麼辦？藥反正已經拿到了，我們走唄。”

流光白了他一眼道：“那欠的錢怎麼辦？”

老四笑得邪惡：“從來沒聽說過海寇欠錢還要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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