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雲聰有些驚訝，沉默了幾秒，“掙得比我想象的多。”

“呂總，我們的產品，是真的很安全。不安全，關係再好，東海集團、東青集團這些單位，也是不敢買的。沒有人敢拿錢開玩笑。”

“你這些企業客戶，都是用這種方式做下來的嗎？”呂雲聰問道。

劉小夏看呂雲聰一本正經的模樣，想不明白他這麼問的目的，笑著說道：“不是。恆石鋼鐵，是我這麼做的第一家企業。我是盛唐財富的受益者，只要能為公司多做些貢獻，我即使不掙錢，也心甘情願。”

呂雲聰沉默了一會，“這件事，我考慮考慮再說吧。”

呂雲聰嘴上說考慮，實際上心動不已。離開孟菲辦公室後，他直接給呂如松打了電話。

“爸，你和東山鋼鐵，一個姓田的副總，熟悉嗎？”

“是田中健嗎？”呂如松問道。

“名字不清楚，職務是東山鋼鐵副總，分管財務。”

“那就是田中健，副總裡面，只有他姓田。你為什麼會突然提到他？”呂如松有些納悶。

呂雲聰也沒隱瞞，將劉小夏的事情簡單複述了一遍，“爸，東山銀行、東青集團都能買，你們廠肯定也可以買吧？”

呂如松沉默了幾秒，解釋道：“除了盛唐財富的來找過我，恆遠財富的人也來找過我多次。我不太願意摻和這些事。”

“現在廠里正在交接班，我有顧慮，也擔心別人說閒話。”呂如松自然不會對呂雲聰有所隱瞞，“盛唐財富這些公司，畢竟不是銀行，路子有些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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