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暮聽了凌君玄十分鐘的心聲，也沒聽到什麼有用的東西，讀心之術開始進入冷卻時間，她在腦海裡拽住系統001發問：“凌君玄做的夢裡面，會出現我的性別嗎？”

系統001聽到這個問題也很茫然：【我也不知道啊，宿主是第一個將精神體碎片投入下一個世界進行融合的人。】

雲暮只好不再糾結這個問題，又問系統001：“凌君玄那個傳言到底是什麼？”

系統001避而不答，又開始拿之前的說辭堵她：【傳言就是沾人命的事嘛，宿主以後會知道的，我也不好說。】

雲暮沒有得到答案，選擇不再理會系統001，面無表情地繼續看物理書。

從系統001一直以來的說辭和她的觀察來看，凌君玄一向是很正直的人，整體是，各個精神體碎片也是。

他所說的沾了人命估計也是懲惡揚善，不然現在也不能好端端的坐在這裡。

當然，或者現在全身而退也和他在這個世界的背景有關係。

但他在這件事情裡一定受到了傷害和質疑，導致他的價值觀發生了搖擺，出現了一點點黑化厭世的情緒。

就像是每個普通的青春期少年一樣，看上去再堅強實際上也是會脆弱的。

雲暮翻了十幾頁物理書，天賦技能過目不忘將這些內容全都輕鬆地刻在了她的腦海裡，她拿起筆圈了一個公式，還是屈服於好奇心再次找系統001說話：“凌君玄在這個世界是什麼身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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