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聽呢？”

一抬頭，時波正笑眯眯的望著他：“看著你就好了，我的各科成績都會提高。”

“滿嘴胡話。”陶永寧搖頭，他靠在時波肩上，聽著鉛筆尖在紙上摩擦的聲音，還有老王唸咒般的講解，又睡了過去。

最後是被老王叫醒的。老王連叫了好幾次“陶老師”才把陶永寧成功喚醒，他看著自己的助教一臉倦容，靠在學生身上睡覺，嘆了口氣：“班長啊，你把陶老師送回去吧，他身體本來就不如我結實，要是累垮了我一個人可管不過來你們。”

隨後他怒罵：“模特別翻白眼啊，你是對我還是陶老師有意見？”

秦唐硬邦邦地回答：“沒有，我錯了，我不敢。”

他氣死了，怎麼每次都讓時波送，自己也身強力壯看起來就很靠譜啊。

“老師，你最近都在想什麼？”時波抱著老師，看他睜眼便小聲詢問，“我感覺你最近上課經常走神。”

“我在想阿廣。”

“噢，秦唐的哥哥？他怎麼了？”

“我也不知道，”陶永寧眯著眼睛，他聞到了學生身上乾淨地香味，又往時波懷裡縮了縮，“......不知道......他也不說。”

“老師你可以問問他同事，有些人不習慣別人正面關心他，你得旁敲側擊。”

陶永寧抓著時波的圍巾，躲在羊絨布料中偷笑：“像你一樣嗎？”

“老師！”時波無奈，“你這是誹謗，我希望你每天都能正面關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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