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歸正傳，我問：“師兄，那我們華策給你們諮詢的成果怎樣啊？”

“效果？呵呵，這可不好！華策做的那些方案和報告倒是厚厚的一打，不過正躺在我們公司檔案室的櫃子裡呢！”

“不會吧？幾百萬這麼糟蹋？”

“是這樣的。我們公司面臨轉型，高層有內鬥，有個常務副總裁為了幹掉另外幾個元老級人物，就請了你們華策公司來搞什麼集團管控諮詢。目的就是借你們第三方的手，名正言順地讓他們退位。這不，現在目的達到了，還要你們的那些報告幹嘛？”

我恍然大悟，久久不語。

“喂？在聽嗎？沒什麼事我吃飯去了哈！下回聊！”

“哦哦，嗯。謝謝師兄，拜拜！”

掛掉電話後，我蹲在樓下的草坪上想了很多很多。

突然，我站了起來，拿出手機給我的研究生導師撥了個電話。

“喂，王老師……我……我不想幹了，我想辭職！”當我出這句話後，瞬間覺得輕鬆了很多。

“前陣子不是進了華策公司，怎麼又不想幹了？”王老師不解。

“呼~”長呼了一口氣，我就把今發生的事情完整地嚮導師敘述了一番，然後表達了自己的看法，“我今才發現過去三年的執念是多麼可笑，我一直覺得做諮詢師是知識轉變成生產力的最佳途徑，今卻發現諮詢可能更多隻是一種工具。我的思想、我的智慧輸出了出去，卻聽不到任何的迴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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