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薛看到手裡的紙上印的是“致中國第一資源集團浙江有限公司的承諾書”，他正覺得莫名其妙，又聽綜合部部長說：“每次招標，都有那麼一些公司像瘋狗一樣四處亂咬，希望這次能出現一個新面貌，大家都能高高興興投標來、心平氣和回家去。即使這次沒有中標，以後的機會還很多嘛，告狀有什麼意思？哪個生意是靠告狀告到手的？不要想不開嘛。”最後，他威嚴地板起面孔掃視眾人，硬梆梆地撂下一句：“回去轉告你們公司的負責人，玩得起，就要輸得起！”

小薛上了計程車，按約定打電話給洪鈞。洪鈞按下擴音鍵說道：“你講吧，我和Larry都在等你訊息呢。”

小薛先說承諾書的事，等他把那兩條承諾唸完，洪鈞和李龍偉都已經笑得前仰後合。洪鈞先止住笑說：“‘無怨無悔’，這個詞用得好，可以作為咱們幹sales這一行的座右銘。”

小薛問：“到底能不能籤啊？”“當然可以，你馬上傳回來我們簽字蓋章。”洪鈞又笑著說，“這份東西不是給咱們預備的，只有失敗者才會四處告狀。”

二十七、偃旗息鼓走馬換將

小薛不清楚洪鈞的信心從何而來，但也被感染得多了幾分豪氣，又把軟體標的各家報價情況彙報一遍，說：“咱們是倒數第三，那五家都比咱們便宜。”

洪鈞輕鬆地說：“排位不錯，居然還有兩家比咱們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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