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說：“按道理東樓你比我在商場上經歷的風雨要多，但是你有沒有發現，一涉及到個人利益與企業利益的衝突時，你的智商和情商都會顯得比較低？”

我愣愣地想了半天，腦子裡浮現出譚劍銘當年和我談起買中信那層樓時的扣點問題和華總當年在我們盛世最困難時給我提出做一個軟體專案時的一些事情，甚至想起了更早時候在濱海和老九談專案合作時他老爺子跟我說的那番話，一時如過電影般迅速閃過，恍若隔世。

那是一些往事，如果不是今天這個話題，我幾乎以為我永遠也不會想起這些人這些事，因為他們都曾經離我這麼近，那麼遠。

當年濱海證券的軟體專案在進展到絕路時，我大學死黨老九的父親畫龍點睛一筆，將專案起死回生，但是他也提出了條件。

………………

老爺子眯了眯眼睛：“有件事情我可是有言在先，如果這個專案做成了，老九的公司就是你們今後的硬體提供商了。當然，我是指在省內。你不妨先考率清楚。”

我愣了愣，老九坐不住了，站起來跟老爺子說：“爸，我跟東樓是哥們兒，這不合適吧。”

老爺子淡淡地笑了笑：“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而且，生意就是生意，你想讓你的朋友欠你一個永遠都還不清的人情債麼？”

在我們大肆擴張時，在中信廣場購置整層寫字樓，譚劍銘出面幫我找關係談價錢，神通廣大的他談到了一個驚人的便宜價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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