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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庸

高庸,男,臺灣武俠作者,1932年生於四川,其父乃四川省長,1949年前往臺灣。1960年開始創作武俠小說,現居夏威夷安度晚年。高庸受還珠樓主和金庸的影響極大,這種情況,他的創作不能擺脫二人的影子。1976年高庸退出江湖,轉而創作電視連續劇,成為一名響噹噹的編劇。

高庸的全部作品集

聖心劫

武俠 / 排行榜 連載

《聖心劫》作者是高庸。暉撥開迷漫的濃霧,露出了挺拔雄峙的百丈峰。隨著濃霧的消失,周遭的景物,也逐漸開朗清晰,百丈峰上,雜草叢生,荊棘遍野,怪石嶙峋,古木參天。微風過處,寂然的曠野間,忽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衣袂飄風聲響。一條迅速無比的人影,從山下飛掠而上,兔起鵲落,片刻間,便抵達半山腰一處空曠場上,人影倏然一頓而斂,現出一個面色蒼白,大腹便便的年輕少婦。那少婦穿一襲鬆寬的紫色羅衫,頭挽松髻,肩後劍穗飄拂,因為腹大如鼓,又經過一陣急迫的賓士,顯得已有幾分疲憊,但從她蒼白的面龐和銳利的目光中,卻透射出一片堅毅剛強的神色。

天龍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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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龍捲》作者是高庸。一條清澈的河流,蜿蜒繞過山坡;臨河倚山,建著一片廣大宅第。岸邊幾絲垂柳,河面一架小橋。盪漾的碧波中,倒映出巨宅門前那七級石階和兩尊高大的石獅子;黑漆大門,紫銅吞口,以及門簷下“積善之家”四個燦爛金字的橫匾。時當炎夏,驕陽如火。靠東院牆邊,蕉蔭掩映下,有一間精緻的書齋,七八名少年正搖頭晃腦吟誦著詩句。上首坐著一位年近古稀的老塾師,雙目半睜半閉,似在養神,又像在打瞌睡。窗外豔陽高照,學生們衣衫都快被汗水溼透了,只有那老塾師怡然端坐,闔目靜心;雖然穿著一件厚厚的夾袍,額上竟連一顆汗水珠也沒有。

鏽劍瘦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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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鏽劍瘦馬》作者是高庸。和暖醉人的南風,吹綠了終南山成頃的林梢,山麓下一望無際的野草,又欣欣然從泥土中鑽出寸許嫩芽,山林間鳥鳴燕語,大地一片蓬勃生機。萬物都是頑強而堅韌的,跌倒了再爬起來,枯萎了又振奮起新生,畢竟這世界是個值得眷戀的地方,不然,何來那許多生生不息,掙扎著要活下去的生命呢?

俠義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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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俠義行》作者是高庸。這是一個被大海包圍的孤島。拍岸的浪花,連成一條白線,劃分出兩種不同的境界,一邊是茫茫大海;一邊是遼闊的沙灘。近島的海面上,飄浮著一艘陳舊的小船,船上唯一的風帆已經破損不堪,桅杆也齊腰折斷了,斑剝的船漆,破裂的船艙顯示這艘小船,必是飽受海上狂風巨浪無情的摧殘,歷經無數艱苦的奮鬥,才能渡過大海,抵達此地。然而,奇怪的是,船上空空蕩蕩,卻看不到一個人影。

香羅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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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羅帶》作者是高庸。“牛肉麵每碗紋銀二十兩。”這張嶄新紙條兒,紅底黑字,就貼在“洪記麵店”的白粉牆上。二楞子硬著頭皮把新價紙條張貼出去,心裡就一直在嘀咕這年頭物賤金貴,一條又肥又壯的大黃牛,市價也不過十來兩銀子,一碗牛肉麵竟賣二十兩紋銀,誰會吃呢?可不是嗎?從清晨開門到現在,整整一天了,店裡始終冷冷清清,門可羅雀,除了幾隻蒼蠅在爐灶上伸懶腰,半碗麵湯也沒賣出去。

殘劍孤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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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劍孤星》作者是高庸。黃梅天,正下著毛毛雨。湘北云溪鎮外狹窄的土道上,蹄聲得得,馳來一匹棗紅色的住馬。韋松踞坐在馬背上,不時引頸眺望前方,下意識地總覺今天馬兒好像特別僵,慢得使人心煩,使人心跳。離開家整條十年,十年荒山冷月,埋頭苦練,熬過多少難耐的鄉愁,度過多少寂寞的黃昏,十年雖不算長,但對二十歲的韋松來說,卻幾乎包括了他整個歡樂的童年,十年未見,母親的鬢角上,不知又添了幾許白髮?屋前那株垂柳,應該又到發芽變青的時候了。還有爹爹的風溼病,不知會不會輕了些?

絕命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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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命谷》作者是高庸。旁邊還有五個較小的字“不歸谷主題”。梅三豐連著唸了好幾遍,才自言自語地說道:“好怪的名字,‘不歸谷’,天下莫非還有能進不能出去的山谷?哪個相信。如今我梅三豐攜環帶圖而來,自難止步,豈能不入?……”他說到這裡,不知領悟了些什麼,揚聲大笑道:“這位谷主,堪稱可人,最後這句中人心病,進谷事了,自然是‘不如歸去’,聰明啊聰明!”話聲剛歇,他已騰身而起,流矢般射進谷中,誰知自此武林中江湖上,就再也沒見此人,不歸谷難道當真有去無歸?梅三豐後來如何,這謎樣的怪事,直到……

鐵蓮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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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蓮花》作者是高庸。烈日當空,萬里無雲。雙槐驛幾乎要被火毒的太陽烤焦了塵,每一粒泥沙都是滾燙的。除了驛站石屋前那兩棵高大的槐樹,不到半點綠童。金三太爺就坐在槐樹樹蔭下。在他身後,並排站著四個剽悍的年輕人,同式的白色麻紗短衫,白絲綢扳褲白布護腿,白皮莆靴,甚至頭上的斗笠和肩後的劍穗,都是一色雪白。儘管風抄撲面,驕陽似火,四個白衣人的身子,仍然挺得橡標槍一樣直,八隻眼睛,眨也不眨瞪著由西方延伸過來的黃泥古道。

血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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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嫁》作者是高庸。誰也想不到,連續下了半個多月的黴雨,今天突然放晴了。更想不到的是,被譽為武林第一美人的徐紅玉,居然肯下嫁羅天保。論家世,燕京徐家是武林世傳,俠名滿天下,久受同道敬仰尊祟,太行羅家不過是近年才崛起的豪門,聲名在正邪之間,正道人士不屑與交,邪派人物敬而遠之。論年紀,徐紅玉才雙十年華,宛如一朵盛開的鮮花,羅天保卻已六十出頭,足可做她的祖父有餘。

血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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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影人》作者是高庸。已經是陽春三月了,五臺山巍峨的山岩上還集著厚厚的一層白雪,遠望過去,正像一個深沉衰邁的老年人,在那本已銀色的稀朗頭髮上,又加上了一頂純白的帽子。寒冽的山風呼號著,從這個山頭卷向那個山頭,每一處峽谷峻峰,仍舊一片白皚皚的銀色世界,嚴冬雖被春風驅離了城市和平原,卻頑強地逗留在深山叢嶺中。

胭脂寶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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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寶刀》作者是高庸。人,都做過夢。夢境大多是離奇的,許多平時絕不可能發生的事,在夢境中會一一發生;許多平時絕對無法實現的希望,在夢境中會一一實現。你一定做過各種稀奇古怪的夢?我也做過。你一定曾在夢中遭遇過種種荒謬怪誕的際遇,經歷過各種各樣使你悲歡怒懼的情景?我也一樣。然而,你和我,甚至任何人,都絕對沒有做過這種不可思議的“怪夢”……

玉連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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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連環》作者是高庸。清晨,薄薄的霧,掛滿林梢。括蒼山麓的飛雲禪寺中,梵唱初歇,早課方罷。寺側一片茂密的紫竹林旁,有一棟依山而建的客房,客房不大,但雕欄曲廊,十分精緻,房中設著一榻一幾,桌上殘燭將盡,流了一桌燭油,一個身著藍色儒衫的少年,正痴痴地立在窗前。那少年大約有二十一二歲,一雙朗目清澈如水,兩道劍眉斜飛人鬢,丰神俊逸,意態軒昂,然而,在他那英俊的眉宇間,卻似被一層深重的愁容所掩,顯得有滿腹難以排遣的心事。

感天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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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天錄》作者是高庸。泰山觀日峰的平臺上,有一座青石堆成的孤墳。墳頭向東,正迎著旭日巴輝。墳尾朝西,沐浴在夕陽溫柔的擁抱之下。墳前一塊石碑,碑上刻著:“一代大俠羅偉之墓。羅大俠十六歲名揚天下,十七歲死於東嶽,他曾為黑暗籠罩的武林,帶來一線曙光,雖然光亮僅僅那麼短暫,但他卻是武林蒙塵十五年以來的第一人。”碑文沒有下款,故不知是何人所立。每年,總有那麼一天,會有勁裝負劍的武林健者,悄悄踏上觀日峰,為它拔草堆土,灑掃祭祀,在墳前插上一炷香,或者供上幾樣鮮果。

風鈴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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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鈴劍》作者是高庸。朔風凜冽,雪花飈揚,一夜間,染白了九峰山饞巖峻嶺。破曉時分,雪停了,天際彤去瀰漫,寒意反而更見濃重。就在這冰封雪裹,萬物蟄伏的時候,峰腰雪地上,卻出現了兩行淺淺的腳印。那些腳印參差不齊,略顯凌亂,正逐漸向峰頂婉蜒伸展,腳印盡頭,是一支為數三十人的奇特隊伍,其中有輕裘博帶的鶴髮老叟,有勁裝疾服的江湖豪客,有仙風道骨的星冠羽士,也有百衲緇衣的佛門高僧,人人攜刀佩劍,神情凝重,左臂上,都纏首一條黑色喪帶。走在行列中間的,是一名十七八歲秀麗少女,麻衣棘冠,一身重孝,手裡捧著一個紅木小盒,蒼白的粉頰上,淚痕斑斑,殺機隱泛。

旋風十八騎(紙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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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風十八騎(紙刀)》作者是高庸。雨越下越大了。空街寂寂,夜已深沉。只有宏發當鋪屋下的“當”字木牌,還在寒風中搖晃著。街上早已行人絕跡,但這宏發當鋪非但店門未閉,店裡仍燈光雪亮。那平時像病鬼似的老朝奉,此時卻精神奕奕,瞪著兩眼,瞬也不瞬地望著大門口。他在等什麼?這悽風苦雨的寒夜,誰還會來典當呢?門外黑漆漆的,什麼也看不見。格前雨滴,如泣如訴。遠處更鼓已敲罷了三更。老朝奉似乎有些失望,嘆口氣,哺哺自語道: “奇怪!奇怪!”第二聲“奇怪”餘音猶未畢,櫃檯前突然多了兩隻手,一個沙啞低沉的聲音接道:“老人家,請幫幫忙。”那是一雙黝黑而結實的手,平平穩穩捧著一個布包,輕輕放在櫃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