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因為厄難毒體死的吧？”話一脫口，我就後悔了。這不明擺著的廢話嗎？而且，這話應該也說到了她的傷口處吧？

等了很久，沒有聽見回答。生氣了麼？我抿了抿嘴，轉過頭道：“對不起啊，我不是故······”話未說完，我便愣在當地，因為我發現墨焉塵的表情有些古怪，但並不像是在生氣或是難過。並且，她還一直用手扶著腦袋。

“怎麼了？”我有些不安。“我······我不記得了······”“什麼？”“我不記得了·····”墨焉塵突然鼻子一酸，幾滴淚珠順著臉頰滑落而下。“我不記得我是怎麼死的了！”墨焉塵蹲在地上，開始放生啜泣了起來。

這下輪到我慌了手腳：“你，你怎麼哭了？喂，沒事吧？”我不停的輕扶著她的背，像哄小孩兒一樣，可她是一個活了幾十年的老婆婆啊？就算後幾十年是獨自生活，未再見世面，可心智也應該不小了吧？而且······她說她忘了？怎麼會？事關生死之時，是說忘就忘得掉的嗎？

墨焉塵沒有回答我，不單是我，其實她自己心裡也很疑惑，為什麼，當我回想自己是怎麼死了的時候，腦袋會一片空白？而且，還如此痛苦，如此絕望？好像加揭開了一道很深很深的傷疤，觸到了內心最疼的地方······她突然感覺到了一抹恐慌

“羽軒，你不會離開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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