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瑞和軟體公司的，我想和你們負責資訊化的老師談一下，介紹一下我們的軟體產品。”李漁答道。

“提前預約過嗎？”女孩瞥了一眼李漁，目光又轉向了電腦螢幕。

李漁心想，我倒是想電話預約，可是不知道你們號碼啊。我們那位領導就要求我們一家公司一家公司的敲門，美其名曰：掃樓。

“沒有預約。”李漁老老實實的說道。

“他不在，你下次再來吧。”

聽到‘他不在’三個字，李漁立刻長長的鬆了一口氣。有了一種解脫的感覺。第一個念頭就是要轉身逃離。

不過轉念一想，決定還是要賴著不走。如果走了，前面的驚嚇豈不白受了。李漁給自己鼓了鼓勁，接著問道：“那位老師貴姓，他什麼時候回來？”

“曲經理去開會了，估計今天回不來了。”女孩邊說話，便收拾桌上的東西。

“我能知道曲經理的電話嗎？”李漁喃喃的問道，聲音更低了。

“不知道！”女孩的聲音更冷了。

看到女孩的這個表情，李漁的心被刺了一下。低下頭努力冷靜了一會，然後抬頭問道：“我可以給曲經理留幾份資料嗎？”

女孩頭都沒抬，指著一遠處一個辦公桌道：“扔那吧！”

李漁默默的走到桌前，掏出兩份資料，輕輕的放到一摞書的最上面，想了想，又掏出一張名片，附在資料上面。

做完這一切，李漁低著頭向外走去，他幾乎沒有勇氣抬頭看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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