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下士多店掛了一個牌子：“老闆有事，休假一天。”

小姐們一陣唏噓聲，中間一個胖胖的女人叉著腰嘟嚕道：“老孃來姨媽都還沒休假”，旁邊的幾個女人立刻跟著起鬨起來，說是今晚要可以賣個開紅酒的價格了。

我聽了半天才知道開紅酒是啥意思，原來還有客人好這一口，這有什麼好玩的，不覺得噁心嗎？

正想到這兒，那個胖胖的女人卻自嘲起來，“哎呀，平時生意不好，只能靠這個機會多賺點錢了。”

“就你膽大，很容易得病的。”

“怕啥，戴套不就得了，反正每個月都會交錢打消炎針……”

這些小姐都說普通話，本地人很少有人做這一行。賣的最好是四川和湖南女孩，四川女孩長的美，湖南女孩嘴會說，客人們都喜歡這兩地的小姐。我挺喜歡兩個四川女孩，平時喜歡一起來上班，身高差不多，剪著齊劉海，戴著美瞳，化的妝容都是一模一樣，咋一看還以為是雙胞胎，可是一開口說話立刻就可以分清楚倆人——說話聲音沙啞一點的是A，說話聲音清脆一點的是B。

我曾經和老闆娘說起這兩個女孩，我說好羨慕她們倆可以把頭髮留到腰間，每次我的頭髮長到背後就會分叉，然後我又忍不住把它剪掉。老闆娘拿起織毛衣的棒子敲了一下我的腦門，“有病啊，好好的女孩羨慕這些雞做什麼？人家那是雙飛燕，你呀，懂個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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