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同學，你就別擠兌我了，誰不知道你‘彭青天’的名號呀。不過呀，老同學，我是這麼看的，每個人當然都想為弱勢群體做些事情，我也想我有許多錢可以捐獻給他們，看到不公平時我也想出手幫他們，可是我們很多時候並不能那麼隨心。首先，國家有法律的呀，我們執法也有自己規則，不能本著‘同情’兩個字就可以行事的。其次，你也知道我們的收入，連小孩差那麼幾分差點就交不起贊助費了，肯定不能像老同學你這樣慷慨，你想想，你如果不是年青時就完成了原始積累，怎麼可以提前進入積累善舉的階段嘛。”

“領導說的真對，的確這是實話。來，乾杯！”

眼看著酒瓶空了，陳娟站起來，鞠個躬

“失陪一下，我去倒酒。”

“好，趕快去，我要和老同學好好地喝幾杯。”

陳娟拿起酒壺，走到輿洗間，拿出一瓶酒開啟，倒了三杯，把一包白色粉末倒進其中的一杯，然後搖晃著等粉末融化。轉身上電梯開啟客房門，豔豔穿著白色校服裙躺在被窩裡。陳娟拍拍豔豔，豔豔轉過頭來，眼角淚痕未乾。

“記得怎麼做了嗎？”

“嗯。”

“你複述一遍給我聽。”

“他進來，躺在床上，我就抱著他，自己脫掉衣服，事情完了以後，我把他搖醒，然後大喊‘強姦！’”

“對，我們就在外面，等你一喊，我們就進來。好了，你也別傷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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