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看林老闆，他鐵青著臉，一言不發。我給廖凡打了個電話，把事情給他簡單說了一遍。他說，我馬上過去，珊瑚你現在就離開那個地方，我處理好了再給你打電話。

我們掉頭回去，我的人生哲學就是，如果狗咬了你一口，千萬別再去咬狗一口。住在她家裡的那個姜翎，並不可怕，住在她心裡的那個鬼，才是最致命的。

十三

我沒了心情吃飯，讓林老闆先自己回去。林老闆說，今天的事，因他而起，不會不管我的。我苦笑，這是我的孽。凡是都有因果，今天是這個瘋女人，改天，還不知道是什麼的呢。

我說，那你就隨便開車吧，我也沒有目的地。

林老闆關了導航，漫無目的，只是往前開。

廖凡給我打電話說，已經沒事了，讓我回家早點休息。我剛掛了電話，林老闆的手機就響了，他看了看說，是華小姐的。他剛接通，還沒說話呢，就聽見華蓉的聲音，劈天蓋地的朝林老闆砸過去。

我回到住處，把自己裹進無邊的憂傷中。清雪坐在我身邊，看著我，我生氣她今天翹班不跟著我，讓我平白的就被這麼羞辱，讓她回桃林去，不要再出現在我的眼前。

清雪說，這些是你自己帶來的，跟我有什麼干係。就算是我今天跟著你，也不能出手啊。

你不是已經修煉成仙了嗎?她看不見你，你想怎麼做不是都行，哪怕你給我說一聲報個信，我也不至於這麼狼狽不堪。我翻個身，不看清雪，她現在越來越不像話了。常常連一個招呼不打就沒影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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