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4-08-09 10:30:06

11. 人藥

屠百藥：請講具體點。您是因為爺爺的意願這樣做？還是因為真的喜歡他？

劉成雙：我也不知道。可能都有，也可能都沒有。那時候年輕，可能也是為了報復前男友吧。

屠百藥：您前男友既然已回原籍，你報復他有何用？似乎“報復”二字不太成立。

一直在傾聽的戚晏容插嘴：我認為成立。

屠百藥和劉成雙都將目光轉向她。

戚晏容：在女性的情感中，存在一種反彈。簡單地說，就是得不到的東西才越顯珍貴。而實際上，得到了也就平淡無奇。說是報復男友，其實是在懲罰自己。

劉成雙眨了眨眼：博士說得對。事實上，後來我根本想不起初戀男友長得什麼樣，倒是對張志鋼產生了強烈的情感。

屠百藥：您覺得是真愛嗎？

日期：2014-08-09 10:32:39

劉成雙：當時並不肯定是不是真愛，但後來發生的事，似乎冥冥中有定數。我和張志鋼在隨後的幾年，都極不順利。張志鋼未能透過爺爺的條子上軍校，反而激起了一定要上軍校的好勝心。然而他只讀過初中，考學根本無望，只得退伍回鄉。我呢，父母離異，爺爺去世，變成了孤身一人。我畢業後先到一家事業單位上班，天天干一些端茶遞水送報紙收傳真的活兒，收入又低，人生陷入一片灰暗。有一天，我在地鐵口碰到一個賣盜版光碟的人，一看，正是張志鋼。他灰頭土臉，像個小偷似的保持著警覺。他看見我，迅速背過身去。我上去，用力拉著他的手，他甩幾次都沒甩開，就跟我回家了……從那一天起，我們正式Tong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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