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秦明這時候情緒也開始慢慢地冷靜下來，“綁在戰船上？別逗我了，只是將我們周家變成你們陳家的附屬罷了，以前我也是這麼想的，所以我娶了鄭家的大小姐，但結果呢？我辛辛苦苦積攢的資本全部都成了鄭家的附屬……”

“那是鄭家，不是陳家。”那道聲音冷冰冰地響了起來，我想要轉過頭去看到底是誰來了，但卻怎麼都看不清楚是誰。

“誰能保證呢？我不會用我一生的積蓄去賭陳家的態度，我賭不起，我已經當了半輩子的狗了，接下來的半輩子，我不想再當狗！”周秦明說著說著情緒就開始激動起來。

“所以你就因為這個，將我，周小漁，我媽給利用到了極限嗎？你個畜生！”我大聲吼道！

“這有什麼，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我這麼做錯了嗎？錯了嗎？”周秦明嘶吼道。

“你知道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地裝孫子是什麼樣的日子嗎？你知道敢怒不敢言是什麼的心情嗎？你知道用自己半輩子的積蓄去填補別人的漏洞是什麼樣的人生嗎？你不懂，正因為你不懂，所以你才會覺得我可惡！”周秦明的聲音越來越激動。

“然後你就可以踐踏別人的尊嚴，玩弄別人的感情，掌控別人的生死嗎？別逗了，你說的再高尚你也改變不了你自己是小人的本質！”我開口吼道。

“那又怎麼樣？”周秦明的聲音忽然變得有些冷淡起來。

他輕笑著開口說道，“你不是照樣被我玩弄到現在這種程度？你媽不是照樣嫁給了我？你說我是小人，那麼你被一個小人玩弄於鼓掌之間，又算得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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