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顧成從劉紀倫的暢想的表情上，看出他在回憶自己人生中的美好時光。默默地陪著他。

劉紀倫靜靜地回憶了一會兒。

“那時候上班、下班、寫稿件，還給人起外號……，”嘴角上翹、抬著眉毛看著王顧成，豎起食指在面前點著，然後轉回頭，繼續回憶著“挺悠閒的……”

忽然轉過身對著王顧成，2隻手一下一下地從腹部到胸口，向外划著，眼睛並沒有看著王顧成，側低著頭，滿臉疑惑。

“當時……，嘖，怎麼就……那麼不甘心呢？！總覺得被埋沒、總覺得壓抑……”

好像努力地在遙遠的回憶中，尋找著答案。

沒有結果。閉眼搖頭地擺擺手。

“唉……，不想啦！也是，沒有那種感覺，也就沒有我們這十幾年了。”喝了一口茶。

日期：2014-08-10 17:44:26

低下頭，繼續說著。王顧成只是在一旁，靜靜地看著他。

“原以為，我們在一起，就能幹自己想幹的事，就會快樂。……剛乾城致的時候，是挺快樂的。”閉眼點點頭，臉上掛著滿足的笑容。

“我也是。”劉紀倫的話打開了王顧成記憶的閘門，回憶瞬間湧了出來。也閉上眼睛，微笑著看著腦中那一幕幕的畫面。

“可是後來，這種快樂就一點也沒有了。”記憶前端清澈甘甜的溪水瞬間流過，後面渾濁狂野、帶著腥鹹的海浪狂砸過來。二人的臉色瞬間都黯淡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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