統，你和那些家族的關係，馬爾福，布萊克，哈，還有你在幾年級殺了人。”

湯姆沒有接話，否認和狡辯已經失去了意義，約書亞必定握著什麼證據。於是他靜靜地等待，等待約書亞接下來即將引出的，他真正想要說的話。

“但這些對我而言不比明天的早餐更加重要。我從不干涉下屬的生活，相反，我會幫他們實現願望，這是他們為我做事的報酬。你呢，湯姆？你有什麼想讓我幫你實現的嗎？”

約書亞的聲音如此平實，像是在說一件小事，但他的聲音也是如此令人信服——因為他富有、高貴、享有特權，他有能力為他人實現願望，所以他的任何一個承諾都是那麼誘人。

幼年時的記憶突如其來地回潮，湯姆回想起在他發現自己是個蛇語者的那天晚上，他罕見地做了個美夢：他高貴的、無所不能的父親找回了他，從此他過上了另一種生活。

而現在，約書亞的臉和他夢中的父親重合了，他就是那個完美的父親。

湯姆深知自己如果不接受約書亞的這份邀請，今後他將會花費多少無用的時間去實現他心中那個遠大的野心，可能是十年，也有可能是二十年，掙扎在某個階級無法前進。

——這不是他想要的，他想要的是超越所有的階級，成為統治者，成為王，於是任何事都無法讓他再回到那個卑賤的原點。因為他本就是不凡的。

“是的，先生。”湯姆回答，他的耳邊彷彿響起了一聲契約成立的聲音。他把靈魂賣給了這個人，但這個人不是魔鬼，而他也終將重新買回自己的靈魂，同時取而代之，這是他向來堅信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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