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走了，陳小潔又戀戀不捨地看著我，問我那個杜芳芳怎麼樣了？

我說她給我帶了好幾頂綠帽子。

陳小潔咬牙切齒，說我活該，讓你喜歡胸大的。

我也不知道說什麼好。忍不住跑過去跟她說情話，我說：“我喜歡你呀。”

陳小潔抬起腳，小棉襪輕輕踢在我臉上，“滾遠點，我媽要回來了。”

我還是撤了。

一整晚沒睡，第二天到了班上，三大混混跪在我面前的照片已經傳開了，現在無人不服，我把沈浪叫過來，向他打聽，天子是何許人也？

一提到天子，沈浪臉兒都白了，然後小胖子附體，竟然開始抖起來。“你說的是六中的那位天子？”

我看見他這個樣子，先遞水給他壓壓驚，“你先別慌，我就是問問。”

沈浪深呼吸著，然後開始扯他們混混圈的往事了。混混一般從幼兒園開始就已經具備了混的特質，小學一年級的時候開始混，二年級的時候差不多定型了，一半現在混得好的，在小學二年級的時候已經開始在班上作威作福，我不是混混圈的，倒沒印象。

而天子，傳說在孃胎中就開始混，因為她媽十七歲就懷了她，還高中生呢，當時也是市裡著名的小太妹，然後他老爸也是高中混混，家裡有錢任性，把他生下來。

有了這麼一個家族基因，天子生下來自然就不凡，傳說他三歲就學會拿大砍刀了，四歲第一次砍人，五歲稱霸東城幼兒園，沈浪就是那個幼兒園出來的，現在想起來他還後怕，對天子的陰影也是那個時候留下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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