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你這麼一說，我到想起來了。在總工辦的時候，我聽說過這件事。這樣，你把去年出事的那批紙的小樣給我找出來，我再看看，最好原紙和印完的都找點來。”周少華記得去年是有這麼一回事，只是沒記住是哪個辦事處。

聽他這麼一說，劉鐵軍高興得差一點沒跳起來。對辦事處來說，膠版紙絕對是大宗產品，市場需求量也大，每年銷售量佔總銷量的百分之五十左右。失去國際出版集團後，他們這個辦事處整個膠版紙的銷量銳減了差不多百分之三十，這個打擊對劉鐵軍來說太大了，但沒辦法，雖然河南辦使出渾身解數，並拿出了多項質量保證措施，又多給了對方几十噸的補償，可國際出版集團還是不買賬，就是不用北方廠的膠版紙。如果不是看在這麼多年合作的關係上，河南辦平時沒少給對方好處，可能連其它品種的紙張也不用了。

雖然周少華要這些小樣並不能說明什麼，但總算給了劉鐵軍一點希望。

“劉處長，你看這樣好不好？招標說明會上的總體方案我都看過來，從質量方面講，銅版紙和輕塗紙應該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只要在價格上把握好，中標的希望還是很大的。我已經把需要改的地方標了出來，一會你再看看，然後就按著這個方案准備就行了。我今天晚上辛苦一下，把膠版紙的方案整出來，招標會的時候，你給我派個業務能力強的人跟我一起參加膠版紙的那一場，咱就來一個死馬就當活馬醫。中不了標，你也別埋怨我，中了標也用不著感謝，就當是意外收穫，怎麼樣？”周少華拿著這些小樣，看了一會後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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