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你沒事兒就好，這比什麼都重要。”我安慰老師，讓他不要太在意方才的事，然後又說，“對了，老師，我方才怎麼沒有嗅到人血的味道呢，平時我的嗅覺也是比較敏感的，況且，我也沒有感冒。老師，你這麼大歲數了，還這麼細心，時時刻刻都在觀察，都在注意身邊的線索，讓我不得不佩服。”

“錯了，錯了，不是我細心，是因為你精力太集中了，心裡只想著要逮捕李亮，在路上走的時候就沒有分心，所以沒有覺察到梧桐樹旁邊的腥血氣味。還有一種原因是這晚上的風向不固定，而梧桐樹旁邊又因為樹木太嚴密，就更讓這種區域性的風向隨時有變化了，你在我前面走，雖然只是與我相差幾米距離，但也可能就錯過了嗅到那些腥血味的機會。”

我欽佩老師的分析，然後點了點頭。

“對了，老師，你在田埂還看到了什麼東西？能推測出發生了什麼嗎？”向外走的時候，我問道。

老師搖了搖頭：“現在還不好說，我不敢確定，兇手作案手段有些古怪，他把死者的內臟全部都掏空了，並且在死者的腹腔裡匪夷所思的的放了三枚銅錢，和一根牛鞭。而兇手掏出來的腸子，也像是擺成了幾個數字，邪邪乎乎的。最可惡的是……”

“兇手還做了更可惡的？”我難以置信的轉臉看向了老師。

“兇手把女人……那地方割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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