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耀。你這樣把我留在身邊，有意思嗎？我們之間根本就沒有任何感情可言。”唐晚晚看著窗外，別過臉，不敢再去看左耀的眼睛。

她覺得左耀的眼睛，會攝人心魄。

她從未見過任何一個人會擁有這樣一雙攝人心魄的眼睛。

“你還是沒有死心嗎？還是你還在等著陳明。”左耀試探性的問，鬆開她的嬌小的身體。

“死心？我的心早已經死了。”

“呵呵。你知道高律師為什麼要找你嗎？”左耀問她。

她不知道。

“不知道也好。因為你以後也沒有機會知道了。”

“為什麼？左耀。你沒有資格這樣做。高律師，是我唯一能夠找到我父母的人。”

“有這個必要嗎？反正你從小都是被人拋棄的。我這裡就是你的家。”左耀摸了摸唐晚晚的頭髮，企圖把她的頭髮弄得更柔順一些，他喜歡她烏黑的像海藻一般的頭髮。

“這裡，我沒有家的感覺。”家，呵呵。什麼是家？家是一個可以無止盡的傷害自己的地方嗎？她心想。嘴角微微揚起幾分苦澀。“左耀。你知道在我眼裡，家是什麼嗎？家是一個誰都可以傷害我的地方。你也一樣。你和唐家的人一樣，沒有任何區別。”

“你說什麼？”他沉著沉重的眼眸，看著唐晚晚，他那麼愛她，什麼都是為了她，她怎麼可以說他是和唐家的人一樣呢？他傷害她了嗎？沒有。這一點，他是問心無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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