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權很有興趣。聽我說完，翻身下了床，說：“這也是個辦法，具體的事，我叫薛冰老師來找你！”

我微笑著說：“好啊！”

按完摩大家回到賓館，丨黨丨委們一路不說話，似乎還在回味剛才的溫柔。有人輕嘆一聲道：“現在這社會，有錢就是好。”

我不置可否地笑，我說：“各位領導，公司請求你們每月來市裡檢查工作。還請考慮哦。”

大家都不做聲，這麼大的事，沒有柳權的表態，其他人不敢擅自做主。

柳權對我的提議沒有正面回答，只是抽著煙沉思。

我就不好再說，客客氣氣地安排他們休息。

等到他們都要安寢了，我才出門來，站在大街上給枚竹打電話：“我們喝茶去！”

領導們在賓館做著清秋大夢，我和枚竹在一個叫“雅園”的茶樓包廂裡對坐。

我直言不諱地對奚枚竹說：“蘇西鄉的公司，掛著的公家牌子。要是掛著公家的牌子，做著私人的事，是多麼美妙的啊。”

奚枚竹猶疑地看著我，半天吐出一句話說：“這不是掛羊頭賣狗肉麼？”

我笑道：“管他什麼肉，能賺錢就好。”

奚枚竹猶豫著搖搖頭，認真地說：“這樣的事，我做不來。虧良心啊。”

我哭笑不得，只好耐心地解釋說：“公家的事，沒人會上心做。不如我們承包過來。”

枚竹根本不理解我的想法，瞪著一雙圓溜溜的眼睛一動不動看著我。

我就索然無味起來，起身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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