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森卻摸了摸鼻子，搖頭：“沒事。”

夏默看了他幾眼，說不出哪裡不對勁，但他的狀態，很明顯就是有問題：“這裡面很悶，吳森，我們先出去好不好？”

吳森甩了甩頭，找了個地方坐下了。

夏默心裡一驚：“吳森？”

吳森抱著頭，開始沉默。

夏默覺得奇怪：“你怎麼了？不相信我嗎？我之前都說過了，我答應你的事情，一定會做到的。”

吳森搖了搖頭，朝著夏默看過來：“小默，你會不會覺得我，很差勁？”

夏默能說什麼？這個時候肯定不能說實話：“吳森，每個人都有優點和缺點。”

“你不用安慰我，我知道，我做錯了很多事。可是，我也不想這樣。他們欺負我，侮辱我，他們就做的對嗎？哪個世家子弟不是從紈絝走過來的？我沒殺人，沒放火，老天爺為什麼要這樣對待我？”

夏默覺得吳森可能快哭了，他的聲音很不正常。

吳森抹了一把臉：“我也不想做這樣的事情，可我實在是沒辦法了，我想見你，夏默，我已經走上了一條不歸路……”

夏默打斷他：“吳森，你還沒有走上去，只要你現在後悔，一切都來得及。只要我的孩子沒事，我會給你作證，他們不會追究你的責任。”

吳森笑了，只是這笑容裡有太多的苦澀：“不是的，我說的不歸路，不是指這件事。”

“不是這個？”夏默奇怪了：“那還有什麼？難道……之前你還做了什麼事？吳森，我們先出去，好嗎？出去以後，有什麼事，我幫你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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