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捅了捅趙凱，我和蔣曉東都試過了，換趙凱了。趙凱吞了一口口水。看了看我和蔣曉東。

“哎喂，李剛，知不知道我是誰啊？”趙凱裝作很冷酷的樣子，在李剛面前晃了晃身體。

李剛抬眼看了看趙凱，“切”了一聲，特別鄙夷的把頭扭開了。

趙凱一臉尷尬的走回來。摸了摸鼻子，“咳咳…;…;，你們說，李剛現在是什麼情況？”

“有時候瘋癲，就像剛才那樣，還咬護士的手。有時候安靜，你看現在多安靜，李剛這個精神分裂會不會也太分裂了？”

“我看李剛是時段性的精神分裂，有時候是小時候，有時候就是老瘋子的狀態，李剛這精神分裂有點嚴重。”

“那他這是真的精神病了？”

我們三個人圍在一起低頭竊竊私語，完全沒有注意到李剛下了床，慢慢的靠近我們。

“有時候瘋癲，就像剛才那樣，還咬護士的手，有時候安靜，你看現在多安靜，李剛這個精神分裂會不會也太分裂了？”

“我看李剛是時段性的精神分裂，有時候是小時候，有時候就是老瘋子的狀態，李剛這精神分裂有點嚴重。”

“那他這是真的精神病了？”

我們三個人圍在一起低頭竊竊私語，完全沒有注意到李剛下了床，慢慢的靠近我們。

我們三個人還圍在一起嘀嘀咕咕的說這話討論著，卻感到有一絲寒意從背後冒了出來。蔣曉東把一個手指豎著放在嘴上，示意我們安靜，慢慢地轉過頭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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