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見過小雪的那幾次，都是賈德在先，小雪後出現，所以吳明認為，那些死人臭味是小雪身上的。吳明做夢也沒有想到，這兩個人有點特殊，只有他們在一起的時候，才會發出那種死人的屍臭。

姜小飛雖然是吳明請來幫忙的，但他還是很專業的問了一些問題。小雪只是敷衍的回答，她對自己的生命漠不關心。吳明仔細觀察，發現小雪的眼神，大部分時間都落在賈德的身上，到了最後，小雪還和賈德說了一句：“我真想不到在我死之前，還能見你一面。”

“雖然你殺害了芬芬，但我還是要告訴你，我對你的感情是真的。”

從拘留所出來，姜小飛就表示不接這個案子。理由很直接，這個案子贏不了。賈德說無所謂，還要請姜小飛吃飯，姜小飛也推脫了。

吳明沒有說啥，他又聞了聞，果然離開小雪之後，賈德身上的臭味就消失了。

當吳明確認這種情況之後，聯想事情的前後經過，就全明白了。

從頭開始，這個賈德，就是扮豬吃虎的導演。也許他真的壓死過一隻黑貓，也許，他真的在夜店內急的時候，碰到一隻黑貓。

這些黑貓並沒有嚇到賈德，只是給了賈德靈感。就像秦雪說，賈德並不是看上去那麼愚蠢，他是奧數天才，有比普通人更強的邏輯頭腦。

若不是這種奇怪的臭味，吳明也不會想到賈德才是真正的幕後操手，他用無形的線，就像傀儡師一樣控制著每個人。自己、秦雪、小雪都是工具，是他用來殺害芬芬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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