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她一眼，冷笑道：“怎麼樣？現在知道你是關公門前耍大刀，自不量力了吧？告訴你，老子剛才對你已經是手下留情了額，老子要是再出手重一點點，你早就他孃的歸西了！”

“我問你話呢！你到底是誰！”這丫頭繼續問道：“你是男是女？”

這問題要是放在以前我肯定不知道含義是什麼，但現在我卻很清楚她是在質問我既然是個男人，為何又能精通蠱術。

當然，這個“精通”只是在她眼裡看來的，事實上我一點都不精通，只是憑藉著特殊能力讓她覺得我精通罷了。

“你覺得老子是男是女？”我沒好氣地說道。

“你是個男人！”

“廢話！”我說道：“你要是不信，我掏出來給你看看？”

和秦瑤不同，她聽了我這葷話之後一點尷尬的神情都沒有，就好像沒聽到一般繼續問道：“你既然是男人，為什麼會蠱術？你的師父是誰？”

我的師父是誰……

事實上我還真沒有師父，如果硬要找出來一個的話，那恐怕也就是秦瑤了，或者秦璐還能是我的二師父？

當然，我是不可能把秦瑤和秦璐說出來的，我只是聳了聳肩，一副很牛逼的樣子說道：“我的師父就是我自己，你看著辦吧。”

“你是自學成才的？”那丫頭再度問道，臉上的表情已經快要變成驚愕了。

自學成才……我還真不確定把蠱術學得大乘之後能算得上“成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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