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得比哭還難看,接過來小心翼翼地說:“謝先生讓我喝,我喝了就是。希望謝先生大人有大量,別太為難納斯達。我們真的很有誠意一起解決問題,也想繼續合作下去。”
謝存輝挑了挑眉,示意我把這杯酒乾了。
接下來,謝存輝倒還算是個君子,兩個人玩玩骰子喝喝酒,他對我保持還算紳士的距離,沒對我動手動腳。
不知道是大話骰子玩得太爛還是心情不好影響發揮,我一直輸一直輸,很快喝多了。
慢慢的這個包廂開始變得模糊,所有有著凌角的桌椅都變得有點圓圓扁扁,就連謝存輝的臉都有點模糊。
潛意識告訴我,我得趕緊站起來回家,要不然後果難以設想,但是身體卻軟綿綿地臥在沙發那裡,頭很重很重,怎麼都撐不起來。
這時,有個魅惑的聲音說:“你喝多了,我送你去酒店休息一下。”
這個聲音消失在空氣裡面,然後我昏昏沉沉被一個人架了起來往外面走。
那殘存的意思拼命在喊,快醒過來啊!
可是身體卻一點兒反應也沒有。
最後我被放倒在一張軟綿綿的床上,有隻粗糙的手覆上了我的臉。
一直做很久很久的噩夢的我,破天荒夢見了張明朗。
他還是像年輕的時候,穿著白色的t恤,剪著很簡單的學生頭,他伸出手來情深款款地撫摸我的臉,他對我喃呢地說:“陳三三,我懷疑我很愛你,怎麼辦才好?”
在夢裡面,他的臉比這段時間看到的還要清晰,他明明很是陽光明媚,卻緊緊皺著眉頭,像是遭遇了什麼煩心事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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