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我聽，老師我明天還要上課，我想睡覺。”我知道不能跟沈老師犟，否則他肯定會狠狠的毆打我。

“想睡覺？”沈老師突然間換了一張臉，看起來猥瑣又齷齪：“爬過來跪著。”

我聽話的過去了，然後沈老師做了一件令我此生都無法忘記的事，他竟然在我面前脫了褲子，像爸爸當初對悅悅那樣，露出那根用來打針的玩意，看起來醜陋又骯髒。

“嘴張開。”

我閉緊嘴，本能的往後腿，可是身後是牆，我無論如何都逃不出沈老師的手掌心，他再度揪住我的頭髮，把我的頭往下拽，臉仰著看他，我噁心的想吐，滿鼻子的尿騷味，無助的眼淚嘩嘩得往下掉。

為什麼我沒有一個好媽媽，為什麼我沒有一個好爸爸，為什麼我沒有一個好家庭，為什麼沈老師的臉看起來猙獰又恐怖。

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我真的好絕望。

“張嘴！”沈老師一巴掌扇過來，像張文傑一樣把我的鼻血扇了出來，他一看我臉上冒出幾個指頭印，就換成踢我的肚子：“我讓你倔！”

我還是不張嘴，沈老師就捏著我的鼻子不讓我呼吸，我喘不過氣，只好張嘴，外面的沈煜似乎聽到了動靜，狠狠的砸門，語氣不好的問：“陳桑在不在裡面！”

沈老師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意猶未盡的鬆開我，用眼神警告我不該說的一個字都不要說，我像是忽然解脫了一樣輪輪的倒在了地上，沈老師快速拉起了褲邊，邊打理自己邊讓沈煜回去睡覺，說他在和我談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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