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狗蛋家的房子地勢真好啊，這窗外的夜景真美。

李狗蛋心裡一震，眼前有些反黑，他不敢相信的自言自語，“竟然是這樣？難道……是因為……”

小蘇豎起了耳朵聽李狗蛋說話，卻還是聽不懂，卻見顏謹一臉的神遊天外，問道：“李狗蛋在說什麼？你聽懂了嗎？”

“呵，愚蠢的凡人。”顏謹輕輕地閉上了眼睛，在李狗蛋看來，他就是不想看見自己了，於是更加傷心。

小蘇無所謂道：“我不是凡人。”

顏謹嘆了口氣，“我是，我也不懂他在說啥。”

顏謹覺得即使聽不懂李狗蛋的潛臺詞，但是氣勢不能輸啊，這個時候一定要直視對方的眼睛，一定要做到理直氣壯。

你看，剛才的理直氣壯就讓李狗蛋忘記追問自己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了，彷彿自己出現在這裡是理所應當的。

顏謹重振旗鼓睜開眼看著李狗蛋的眼睛。

短短一段時間沒見，李狗蛋竟顯得有些滄桑，鬍子拉碴，眼睛裡還佈滿了紅血絲。

顏謹完全沒有這都是因為自己的自覺。

李狗蛋竟然在顏謹這樣的目光下有些瑟縮，覺得自己就像是□□著身體一樣羞恥，無處可躲。

他到底還是懷疑過她，以為她會做出那樣的事情，可是她一個無權無勢和自己簽了契約的女人，怎麼有本事做出這樣的事情？

她沒有力量抵抗，就像當初沒有力氣抵抗自己一樣。

那是她的第一次，也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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