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我嘬著菸嘴，重重吐出一口白霧。

“楊利民要滅你是真的，哪怕他說的再天花亂墜你心裡都有數，不然你不會到現在為止始終按兵不動。”賀光影接著道：“宋陽父子對你的利用同樣是真的，你更是比誰都明白，他們不會保你周全，而我想要讓你充當我的棋子也一樣是真的，但我們沒有利益衝突點，你完全可以信任我。”

“你是從哪搞到我有病的訊息？”我舔舐嘴上的幹皮又問：“知道這事兒的人還有誰？”

“你說這些啊？”宋陽指了指茶几上我的病歷本道：“實話實說，我也是剛得到沒多久，這些訊息來源於我的上級，至於訊息到底是誰放出去的，我不太清楚，但我猜更多應該是你的兄弟，比如張星宇或者楊晨，說到這兒，我必須得給你的兄弟們點個贊，他們還算有人性，至少自己安全後，沒有把你一棍子砸死，這種時候爆料你腦子有病，哪怕有一天你被楊利民繩之於法，最起碼還有一線生機，法律不會制裁精神病。”

我昂起腦袋，慢慢露出笑容：“也就是說，知道這訊息的人不算少了？”

“確實不算少，楊利民應該知道了，宋陽父子應該也知道，包括不少盯著你尋找機會的個人和組織..”賀光影點點腦袋，冷不丁他停駐下來，疑惑道：“你問這些是啥意思？”

我風牛馬不相及的繼續開口：“知道你身份的人屈指可數對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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