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一聽，果然是大腕。

“那個人，長什麼樣？你能描述一下？”

“人看上去挺正，不太說話，看上去挺文靜的一個人，歲數約有二十四五歲，跟你差不多。”

“這麼年輕，怎麼可能成為販毒大腕？”張凡自言自語。

“也許，他是某個販毒家族的成員吧。”

“噢，他說話什麼口音？”

“這個，我倒是聽不出來，好像東南西北，口音很雜。但有一點，肯定是咱們大華國的人，不是國外的華裔。”

“為什麼？”

“他高興的時候，還哼歌，哼的是大華國的流行歌曲。”

“關於他，你還了解什麼？”張凡問道。

蘭子臉上微微有些變化。

因為臉上的肌膚剛剛調整過來，這一變化，就能看得出來，白白的皮肉上，泛起了羞澀的紅暈，微微低下頭，用手擺弄著衣角：

“他……”

“怎麼了？”

“他對我……”

“他對你動過手？”

“不是，是巴布把我送給他，招待他兩個晚上。”

“噢，還有這事！”

“他比狼還狼，我沒死在巴布手，差點死在他身下。”

“怎麼，他是個虐待狂？”

“……又掐，又打，又咬……完事之後，我昏迷了兩天……”

“噢，變態啊。”

張凡嘆了一聲，心情鬱悶起來：這個人……可惜，沒有他的照片。如果有的話，請王局長在檔案庫裡查一查這個人到底是誰，肯定能從中找到破案線索和他在國內的關係網。

想了一會，蘭子道：“張哥，這事你記在心裡，要能抓到他，我肯定出面作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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