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龍王打小便出落的水靈，雖是吹著海風長大，但那面板也不像村婦那樣蠟黃粗糙，反而白皙的像是雲朵，活像個小瓷娃娃。

“小阿離，又在逗魚兒玩呢？”村婦蹲在石面上搓洗衣服，時不時撈起海水，忍不住時，她又笑著逗弄一邊那扎著兩個丸子頭的小女娃

那穿著大花綿襖的可愛娃娃回頭瞪了一眼村婦，不滿道：“它有名字，叫小黃。”

小女娃娃坐在光滑石面上，兩條小短腿撲騰撲騰海水，她的小腿邊有幾條不怕生的小黃魚，時不時會纏上她，又會在一邊大膽嬉戲，頗有靈性。

村婦放下手裡的活，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那嬌嫩臉蛋，打趣道：“那可不就是黃魚嘛，拿來做魚乾最是美味了。”

敢讓小孩在海邊上玩鬧，也只有他們這些靠海長大的人家了，尋常人家哪個不操心自家孩子會跑到這危險的地方。

“嬸嬸！你怎麼跟馬叔一樣都打著小黃的主意，它們是我的朋友，不能拿來吃的。”小女娃不由得加重了語氣，她生氣時腮幫子會鼓起來，就像是河豚一樣，可愛極了。

村婦見了開懷大笑。

“不理你了，還是我的小黃最乖。”小女娃賭氣的撇過頭，伸出肉肉的手指放進小黃魚的嘴裡。

村婦輕咬了口小女娃的臉蛋，循循善誘道：“聽你馬叔說，你能喚來這海里的真龍王？”

小女娃驕傲地昂起頭：“自然。”

“那海里真有龍王？”村婦一下變了臉色，嚴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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