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上一個問題，這才是趙客最終想要詢問的東西。

他相信盧浩和自己的關係還不錯，至少自己虧欠了他好幾個人情債都沒能還上。

但他不相信盧浩會為了自己，把他辛苦這麼久一步步苦心經營起來的一切全都毀滅掉，來換取不過10%成功的機率。

“這個問題，我已經回答過了，我分裂的靈魂沒有一個過得好的，甚至有的已經被關進了死牢裡，不日就會被殺掉……”

“不對！”

趙客打斷了盧浩的話，深沉的眸光死死盯著眼前這張臉，像是要從他的眼睛裡直視進對方的靈魂深處：“告訴我真話！”

被趙客冷厲的眼神嚇了一跳的盧浩臉色驟然一變，旋即頹廢的盤坐在虛無中，從郵冊裡拿出一包香菸，分出一根來給趙客。

趙客接過手後，本能的想要收起來，可轉念一想，最後還是把煙放在了嘴邊拿出火石將香菸點上。

“噠!!嘶~噗~~~~~”

繚繞的煙雲在這片虛無中，緩緩散開，青煙下盧浩的眼神變得恐懼起來：“鬼市……完蛋了。”

輕飄飄的聲音，就如他吐出的煙雲一般輕盈。

可喉嚨間顫抖的聲音，已然出賣了盧浩內心極力壓制的恐懼。

“你說什麼！”

趙客瞳孔收緊，上前抓住盧浩的胳膊：“說清楚，怎麼回事？？”

“鬼市完蛋了，你可以用攝源手抽走我的記憶看，這就是我們為什麼沒有迴歸的原因，因為鬼市已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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