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她當場戳破，林顯會信嗎？

這件事，急不得。

林恩言順勢轉移了話題：“我們上高一還好，課業沒有那麼緊張，凌學姐那麼優秀，她應該能直升聖嘉的大學部。”

林顯笑了一下：“你也很優秀。”

兩人相談甚歡。

凌素雪帶著凌可鳶回來的時候，凌可鳶已經恢復了平靜。

只是，她看見林恩言的時候，還是有些忌憚。

凌素雪母女倆回來了，林恩言和林顯就停止了交談。

凌素雪率先開口：“言言，阿姨代小鳶跟你賠個不是，她是高三壓力太大了，繃得太久了，精神壓力太大了……”

“對不起……”凌可鳶死死的攥緊手扣著掌心，才將那兩個字唸了出來：“言言。”

半年沒有說過這兩個字了，再說出口，心底有點莫名的恐懼。

林恩言微笑：“凌學姐，沒事的。”

凌素雪在一旁幫腔：“可以直接叫姐姐的，沒事兒。”

從進來到現在，凌素雪的面上都帶著淺笑，十分從容。

而凌可鳶雖然表面恢復了平靜，但還是不難看出她並不平靜，而凌素雪還強勢的逼著凌可鳶聽林恩言叫她姐姐。

這可就有意思了。

這對母女的感情似乎也不像表現出來的那樣好啊。

這是個讓林恩言驚訝的新發現。

凌素雪對林恩言和林顯的感情是假的。

而凌素雪和凌可鳶的母女感情，似乎也沒多好。

林恩言將心底的想法全都壓了下面，清澈的眼睛看向凌可鳶，試探性的小聲叫道：“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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