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9-06-10 08:25:28

可是快樂總是轉瞬即逝的，我們高興的餘溫未消，痛苦就已經給了我們迎頭重擊。

灰灰又犯病了，他變得有時清醒，有時迷糊。，

說一些不著邊際的話，還不穿鞋子，把鞋子脫掉，然後亂扔。

飯店把他退了回來，彷彿他就是一堆垃圾，被重重的扔進垃圾桶裡。

他迷糊時，只認得我，我只能學習徐衝。拉著他在狹小的院子裡走來走去，以平復他的情緒。

清醒的時候，他會問我，哥，我還要去精神病院嗎？

我說，你想去不想？

他搖搖頭，眼淚從呆滯的眼睛裡流出來，就像是渾濁的雨水。

日期：2019-06-10 08:31:26

芳芳變得束手無策，顯然她沒料到會這麼快。快的來不及享受一絲快樂的味道。

她和我商量怎麼辦。

本地的醫院效果不好，效果好的醫院又太貴。

我握著她的手，說，再等等。不急。

其實我早已想好，灰灰的結局已定。

我抱著芳芳，這個無助的女人，這個堅強的女人，我想我能做的也只有這麼多了。

芳芳聽了我的話，暫時沒讓灰灰住院。

每天夜裡我都會帶他去河邊走一走，他牽著我的手，極其聽話，就像只聽話的小狗。

日期：2019-06-10 09:09:40

灰灰整天時好時壞，芳芳也是面容憔悴。

我想說娟告訴我的話，精神病，一輩子只能控制，治不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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