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然聽鄭海說起過朱珠臉上的傷,由自己看來,卻更多了幾分觸目驚心。
“你的傷?”許純問的有些遲疑。
朱珠修長白皙的手指撫上自己的臉,“我的傷,已經好了。”朱珠這樣說著,眼中竟有幾分溫柔。
許純瞭然的點點頭。
不知道是聽明白了朱珠的一語雙關,還是看出來的朱珠已經釋懷和接受自己已經毀容的事實。
兩個人又同時沉默了下來。
就如同鏡子碎成了一地玻璃渣子。
哪怕是再小心的呵護,尖銳的角還是會扎破去拾玻璃渣子的手。
許純就曾經受了不止一次的傷。
碎掉的鏡子,哪怕是再小心翼翼,再巧奪天工,都無法再讓鏡子圓的就像沒有碎過一樣。
哪怕是再努力的忽視,曾經受過的傷就一道道深刻的裂痕。
不知道要多少創可貼才能修補。
許純環視了一下病房,“鄭海呢?怎麼沒看到人啊?”
許純的話讓朱珠的臉微微發紅。
許純的話聽起來就像照顧自己是鄭海的義務一樣。
可是,自己和鄭海是什麼關係呢?
往親近一點說是朋友,其實在住院之前,朱珠和鄭海都沒見過幾面。
要說對自己的愛慕,要放在以前,自己還是有幾分相信的。
現在,自己已經是一個毀容的女人了。
又有什麼地方值得鄭海愛慕的呢?
“他,他說有些事要出去,我這幾天好很多了,其實不用麻煩他也可以了。”
朱珠說完,頭微微低了低。
連她自己都沒有發現,自己聲音裡的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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