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都行。”沈建楠說著，就拉過了孫警官的右手，抓住了那隻手，閉上了眼睛。

孫警官看著他這樣，愣住了。

“您進到東橋大隊後負責偵辦的第一件案子，死者是個女性，那是一個秋天。死者是在南溪江被撈上來的，法醫鑑定死了三天，死因是窒息後扔進水中。您——”沈建楠繼續說著，孫警官，徹底怔住了，看著他。

“後來您查出她是一個失足婦女，和客人因為嫖資問題而被失手殺死，第一現場是在客人的家裡——”沈建楠道。

“你，怎麼知道？”孫警官打斷沈建楠的話，問。

沈建楠張開眼睛，道：“只要我想知道，就能知道。”

孫警官喝了口茶，道：“我一直都不相信你們這種人。”

“是啊，您是丨警丨察，要用理性偵查，當然不能相信我們。只不過，您知道嗎，三年前您去追捕一個逃犯，差點被人從橋上推下去的時候，是誰救了您嗎？”沈建楠問。

孫警官，愣住了。

“你怎麼——”孫警官問。

“就是我剛才說的這個死者，她被棄屍的地方，就在您當時出事的那一帶，只不過她死後沒有被超度，亡魂一直在那一帶遊蕩。因為您抓到了殺她的人，償還了她的願，所以，她死了之後就一直在那一帶救那些失足落水的人。而那次，她也救了您。”沈建楠道。

孫警官，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您可以選擇不相信，但是，您看不到的地方，也有人是在感激您，記掛著您的恩德的。”沈建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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