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字每一句像一把重錘，狠狠的敲打著佟言震驚又錯愕的心上，他微微張著口，目光復雜。

最後化為無奈和酸楚，無力的垂下手，偏著頭，躲開莫琛那令人驚悚的瘋狂目光，嘲諷的嗤笑著：“呵，問得好。”

抬起頭，滿是戾氣的眸子直視著莫琛，語氣如三千尺寒冰，一寸一寸的讓莫琛身上戳，一字一句道：

“我把你當垃圾！所以不想要了，而你最好永遠也別出現在我面前！因為看著你就讓我噁心想吐！看見你就讓我恨不得回到過去，將自己打醒，因為我這輩子最後悔的就是遇見你！”

莫琛憤怒的抬起眼，猩紅的眼睛滿是瘋狂，語氣硬像石頭，握著拳頭死死盯著佟言的冰冷的眼睛，一字一句道：

“你再說一遍！”

佟言無所畏懼的看著莫琛陰沉而危險的眸子，一字一句清清楚楚的再一次重複著。

“我說我把你當垃圾！看見你就讓我噁心想吐！看見你就讓我恨不得回到過去，將自己打醒，因為我這輩子最後悔的就是遇……”

“嘭！”

“嘩啦！”

車窗玻璃因為外部力量，整塊玻璃變得稀碎，莫琛手在佟言頭頂上方狠狠的擦出一陣拳風，耳邊是玻璃碎渣掉落的聲音。

血腥味道從身後傳來，佟言睜大雙眼，好似被嚇到，忍著想要流淚的衝動，暗處的手早已泛白的不成樣子，唇色也在一瞬間變得煞白。

莫琛扭曲著憤怒的臉，像一隻被激怒的獅子，垂著眸子，沉默的收回手，周身瀰漫著陰沉駭人的氣息，平靜而又令人驚悚的聲音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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