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曉蓉使出買家砍價殺手鐧。果然，這個殺手鐧陰陽通用。黃臉婆一臉肉疼的說：“罷了，罷了。賣給你。算我今天倒黴，做個賠本生意。”說著將玉石小豬包好，裝入一個木盒子，遞給華曉蓉。華曉蓉取出一百元冥鈔交給黃臉婆。

錢貨兩訖，華曉蓉高高興興的離開店鋪，繼續逛街。

她隨意一瞥，看見街道一個牆角處，有一個絡腮鬍子大漢，坐在一張木凳上，賣木刻玩偶。木偶相貌奇特，完全不是東方人，也不像歐洲人。於是有了興趣，來到攤位前。

這是華曉蓉才看見，這個大漢是站在凳子上的。原來是一個侏儒。

侏儒看見一個女孩子來到面前，正想介紹自己的木偶，看見華曉蓉眼睛在打量自己的身體，不禁生氣的大叫一聲：“看什麼看。沒見過嗎？”

華曉蓉沒有反應過來，自己這樣做是對別人的不尊重，聞言點點頭：“是沒有見過。”

侏儒一拳打在空氣裡，覺得沒勁兒。就不再說話，任由華曉蓉上下左右的看。

華曉蓉忽然覺得，自己這樣有些不禮貌。如果別人盯著自己臉頰的黑斑使勁兒看，自己也會生氣的。於是就道歉說：“對不起啊。我是第一次來這裡，不是故意的。”

侏儒見到對方道歉，也就不再計較了。轉而介紹起自己的手藝來：

“沒關係。來來來，看看我的手藝。你看，這個木偶，”說著拿起一個來，“眼睛多有神啊。你仔細看，就能夠發現它在盯著你。”華曉蓉看過去，咦，這個笑臉木偶的眼睛好像會動，自己左右走動幾步，感覺木偶的眼睛在跟著自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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