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說的是假的，對我來說都毫無意義，如果你說的是真的，我很慶幸在我臨終的時候，有位戰士陪伴著我！”路明的氣息越來越弱！

這時候寧志恆看到路明的雙眼突然睜開，臉上意思微紅泛起，知道這是迴光返照，趕緊說道：“你最後想說些什麼嗎？”

“我想起我在入黨時候的情景，我在黨旗下宣誓，”路明的雙眼好像看到了什麼，臉上露出回憶往昔美好時光的笑容，然後神色慢慢變得莊嚴肅穆，字句，慢慢念道：“嚴守秘密，服從紀律，犧牲個人，階級鬥爭，努力革命，永，不，叛，黨！”

寧志恆雙眼微紅泛起溼潤，股悲傷湧上心頭，他左手緊緊握住路明的手，右手手掌輕輕的撫按在他的額頭，嘴唇湊到路明的耳邊，把聲音壓低，也字句的合著路明聲音念道：“～～嚴守秘密，服從紀律，犧牲個人，階級鬥爭，努力革命，永，不，叛，黨！”

當唸到最後句，“永不叛黨！”的時候，路明的眼睛睜得大大的，他雙眼睛欣慰的看著眼前這個年輕的面容，好像想要再重新審視遍，最後終於雙手鬆，安詳的閉上了雙眼！

與此同時，寧志恆的意識思維也進入靈臺空間，出現在菩提樹下，心頭悲涼之意繞散不去，伸出手指輕輕的觸控到眼前那團光亮之。

路明的記憶便如走馬燈樣閃現在他的面前！

第幅畫面，少年時的路明在農田之扶著犁慢慢前行，前面位面板黝黑清瘦的年人在艱難的拉著犁，父子二人邊走邊說著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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