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航咬牙，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滾落。

“那你意思要我去嗎？”楚向凡微笑著抿了一口紅酒，戲謔的看著顧航。

“今天他要召集我們這些負責人開會，我估計，他要對我們下手了。”顧航快步走進楚向凡，撲通就跪在了楚向凡身邊。

“所以……求求你……我不想進監獄。”

楚向凡側頭看著跪在身邊的顧航，眼睛裡盡是冷漠：“你本身就是在賭博，現在你就要輸光了，你對於我們來說，唯一的價值就是待在誠宇，你要是離開誠宇。”

楚向凡將臉貼近顧航，輕聲道：“請問，你還有價值嗎？”

顧航愕然，楚向凡輕微的聲音就好像響雷一樣，在耳邊炸響，轟隆隆的聲音讓顧航愣在原地，半晌癱坐在地上，眼裡充滿了絕望。

“不過……”

楚向凡擋住桑子的動作，撐著坐起身，眼裡沒有一份感情，整個人冷漠的如同一個石頭。

不過顧航聽到楚向凡的聲音，緩緩又抬起了頭，渴求的注視著楚向凡。

“你不用再回到誠宇集團，你……”楚向凡站到顧航面前，顧航因為盯著楚向凡的臉，將頭抬得老高。

雖然姿勢很不舒服，但眼裡又煥發了希望，急忙跪直身體，雙手緊緊拉著楚向凡的褲腿，就好像攥著一根救命稻草，死死不願意放開。

楚向凡沒有推開顧航，反而蹲下了身體，拍了拍顧航的肩膀。

“桑子。”

身後的和服美人知會，微微躬身，踩著木履往楚向凡的辦公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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