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嘉一臉難為情的盯著他，笑了笑就說：“對不起！我們可以一輩子做朋友知己嗎？”嘉嘉緩緩的說著，像是在詢問張蘊。其實也是在委婉的拒絕，儘管語氣十分委婉，可是態度卻是十分的堅決。

對於張蘊來說，這是殘忍的拒絕和證實，證實一切真的如自己所想的那樣，嘉嘉心裡的那個人，守候的那個，原來真的和自己沒有一絲關係。

“……”張蘊愣住了，那些還沒說出口的話，他也沒有再繼續說下去，笑了笑就這麼硬生生的嚥了回頭，它們被安靜的擱回了心底，發出了一陣刺疼，卻沒有發出一點兒聲音，直到最後一絲餘溫緩緩的散盡。

嘉嘉一直盯著張蘊，見他瞬間不說話了，嘉嘉把目光移開，最後又緩緩的說：“其實我之前就知道了，可是很抱歉！我知道我……不該逃避的，所以我今天來，就是想讓這個答案明確一些，讓我們彼此都能明白，雖然它可能不是好的結果，但我希望它會是另一個好的開端，因為我真的不希望失去你這個朋友，可我也不願違背自己的心意，或是欺騙你，所以對不起。”嘉嘉說著臉上劃過一抹歉意。

“……”張蘊依舊無話，只是覺得內心所有的一切，都好像變成了泡沫一般，他們柔軟，明白塞滿了心裡，可是瞬間就又都化成泡影，空蕩蕩的沒有留下一絲痕跡。

這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唯獨這份心情是意外，他有些失落，有些詫異，有些欣喜，同時也心甘情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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