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秘書就慌慌張張地跑了回來，手裡拿著一沓檔案，是關於張志和違反醫院規矩，私拿醫院藥品進行出售而被開除。時間是半個月前，由院長親自簽名。

“不對，我怎麼沒有收到這份通知？”王輝雄大惑不解，拿著檔案翻來覆去的看。

廖明也是十分驚訝，他同樣不知道張志和已經被開除，還和他一起簽了女屍的死亡證明。

“這份檔案的通知本來是要發下來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管制處的人突然要調查張志和，將檔案攔擷取走，所以就沒有下發。”秘書一番解釋。

“管制處的人？”王輝雄眉頭皺起來。

“因為今天張志和死了，所以才將檔案送回來。”

王輝雄連面孔都顯皺，彷彿一下老了十幾歲似的，“奇了，人死了就不調查了嗎？管制處的人為什麼要將檔案送回來？”

但是誰也不知道，管制處辦事，他們很少向人解釋理由。如果沒有說明，那就是秘密，管制處的人就更不會說了。

不過，現在有檔案證明，張志和應該是在半個月前就離開醫院的，也可能他不知道，直到今天出車禍也不知道。

李予想起從公寓出來的時候，看見的車禍現場，張志和坐的小汽車，流淌下的血液特別多，猛然間他就想到了一種可能。

“會不會是張志和盜走儲物室鑰匙去複製，然後盜血庫的血私賣？”李予將他的想法說出來。

“有可能，這樣也符合了邏輯。”關頌興奮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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