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腥味，不好聞。”

葉唐棠更換位置，站在原小葉右手邊。他比原小葉高很多，像是剛才，他能把原小葉整個人摟在懷裡。

原小葉嗅到淡淡的奶糖味，“你很喜歡吃糖？”

葉唐棠點頭，他的手剛要探向口袋，卻想起他手是溼的，於是便道：“我口袋裡有菲洛的牛奶糖，只有奶味，甜味不重。如果你想吃，可以自己拿。”

葉唐棠的上衣口袋裡，總會備著五六粒糖果。

原小葉伸手探進他的口袋，拿出一粒帶著他體溫的奶糖，剝開吃下。

葉唐棠見原小葉的睫毛輕.顫了下，他一邊掏出魚的內臟，一邊問道：“好吃嗎？”

原小葉咀嚼兩口，“還行，不討厭。”

牛奶糖的味道沒有葉唐棠身上的味道來得濃郁，原小葉很想知道葉唐棠到底是不是甜的。

原小葉幾下將糖嚥下：“我還要做什麼？”

“製作調料，雖然可以讓機器做，但是手工做出來的味道更好。”葉唐棠指著水池另一邊的食材，讓原小葉把它們統統弄成粉末。

廚房內很安靜，陽光從窗外透進，照在葉唐棠的雙手上，他視線移向原小葉，切魚片的手停下。

葉唐棠語氣帶上嚴肅：“霜葉。”

“嗯？”原小葉認真地砸粉末。

葉唐棠斂眸柔聲，睫翼顫動，“我喜歡你。”

“哦。”原小葉點頭。

“男女之間的喜歡。”原小葉的反應過於平靜，弄得葉唐棠以為自己沒有把那四個字說出口，他當作是原小葉理解錯，便解釋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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