芊伸手在金鐲子裡翻出了那袋被白凡寵幸過的小魚乾，試著捏了一條給它，竟然吃掉了。

糰子眼睛亮晶晶的瞅著她手裡的魚乾，得了一條之後尾巴歡快的擺了起來，領著他們走了一條七拐八拐的小路。

九司的領地內還是一片寂靜，人都跑光了。除了有些被殺死的中毒者，還有殘肢斷臂遺留在地上。可是糰子卻豎起了尾巴，警惕的踮著腳繞了過去。

第26章 齒痕

楚益芊察覺到情況不對，屍臭味太過濃烈。短短几天內不應該有這麼大的氣味，或者說根本就是有人催化了屍體的腐爛程度。

秉承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她選擇裝瞎子，一手捏著鼻子緊緊的跟在糰子後面。

“怎麼這麼大的臭味？這池子裡不會有屍體吧，我的天，這場面，嘖，太兇殘了，我承受不來啊。要不要給他們念段經超度一下？”楚益芊只想靜靜地走過去，偏生有些人是真的話癆，她這個假話癆不得不甘拜下風。

關鍵是還有人給他捧場，韓儻看見了一隻六指的斷手，森森白骨拖著幾縷血肉。“你還會超度？師無衣兄弟還真是能力卓群，那就麻煩了！他們……確實挺可憐的。”

他也實在不忍心，不知道這九司怎麼這麼兇殘。“大多還是年輕子弟呢，卻早早丟了性命。”

師無衣還真沒想到有人接他的話，他只是習慣性的打趣。但說不會，這可不行，關乎面子的事。他連連點頭，“會啊，超度這件事兒我還特意去寺廟拜過大師呢。我天天隔那守著，一有法事我就跟著，耳濡目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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