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帶小朋友來看夫人。”

“聞醫生？”趙飄零手指關節摸索著下嘴唇， “你覺得聞醫生有問題？”

護工道， “也不是……算不上有問題……只是夫人她每次看到小朋友就有點兒……胡思亂想。”

趙飄零陡然明白， 也許是聞醫生帶小朋友的樣子，讓杜娟想起了抱著年幼的華肆行躲逃的那段時間，都是單身媽媽帶著孩子， 都一樣辛苦不易。

護工又說道，“小姐，我想起一件事來。之前華先生來的時候，兩人似乎鬧了點不愉快。”

趙飄零眉尾一挑，“鬧不愉快？”

護工微點點頭，“當時夫人有點生氣，好像還說了一句‘現在已經不是過去了’，大概是這類的話。”

趙飄零心裡默默盤算著，她又問，“那華總呢？他什麼反應？”

“華總沒有說話。”

趙飄零一想，沉默的確像他的風格。現在還有什麼事能讓兩母子鬧矛盾的？杜娟也不像不疼愛兒子的樣子。

“這事發生在多久？”

“就前天的事，趙總和趙夫人當時正好去小花園散步了，只有我在夫人身邊。”

趙飄零嘴角淺笑道，“那就麻煩你平時多注意一下我媽的情緒，有什麼不對，及時給我打電話。”

“應該的，小姐。”

趙飄零從醫院出來的時候，就見司南鬼鬼祟祟跟在她後面。

她環抱著雙臂，轉過身，“你怎麼在這兒？”

司南撓了撓頭，“太太……是華總要我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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