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了，但也沒死。”凱文似乎懶得跟普洛佩爾解釋這一切，畢竟，米國軍方實驗室在這方面確實是世界領先的：“倒是你，當年幾乎殺了我，很有成就感吧？”

“你的死，讓我領悟很多，往星空邁出了一大步。”普洛佩爾看了看他：“現在的你很想幹掉我嗎？”

“沒必要，爭來爭去的，沒意思。”凱文扭頭，滿眼都是雪山：“現在回頭看那些仇恨，很可笑。”

聽了這句話，普洛佩爾明顯很詫異：“我沒想到你竟然會這麼說。”

“這世界，總有年輕人站出來，而我們這些已經死過了的，或者快死了的人，不妨讓讓路，或者做個旁觀者，挺好的。”凱文望著雪山，眼神悠遠。

“你這一身絕學，浪費了有點可惜，不如找個傳人。”普洛佩爾說道，“現在，有個年輕人很不錯，我可以介紹給你。”

似乎，在聽到凱文準備放下仇恨之後，普洛佩爾也鬆了一口氣。

而且，對方的話，讓他莫名地有種明悟的感覺，似乎有一道熱烈的閃電，劃破了寂寞萬年的星空。

“我見過他了，確實不錯。”凱文說道。

“那你怎麼不把你的……”

“沒必要。”凱文搖了搖頭：“他應該走出屬於他自己的路，哪怕沒有我，他也能推開最後一扇門。”

“你不覺得你們很像嗎？”普洛佩爾說道。

“他很正直，我亦正亦邪，並不相像。”凱文面無表情地說道，“如果非要說相似的話，倒是他的那個哥哥，更像我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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