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佳楠抱怨道：“咋這麼麻煩呢？”

接著大聲問馬哥道：“幫忙問問他們，你的錢怎麼給！”

馬哥連點了點頭，和那兩個俄羅斯大兄弟又是一頓嘟囔。

李佳楠很後悔，當年為啥不讓宋子健給自己找個教俄語的老師呢？學點俄語也是很好的嘛。

武亦凡忽然小聲說道：“他們好像不同意。”

李佳楠白了他一眼，說道：“廢話，那倆哥們腦袋都搖成撥浪鼓了，我也猜得出來他們不同意。”

武亦凡尷尬的笑了笑，說道：“還挺聰明的呢！”

李佳楠扭過頭來看著他，微笑著說道：“我當然聰明，所以你是不是該坦白了？”

武亦凡一怔，有些心虛，可還是保持笑容的問道：“坦白？坦白什麼？”

李佳楠回答道：“你說呢？”

武亦凡剛想開口，李佳楠又說道：“都是明白人，直說吧！雖然具體我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可也能看出來你介紹給我的那些人都是什麼角色，所以。。。。。。”

她沒把話說完，武亦凡卻聽明白了，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其實吧，對你並沒啥影響。我帶著你走這麼一圈，將來你只要和我今天介紹給你當中的不管是哪一個有交易，我多少能夠收點回扣而已。”

接著嘆了口氣，說道：“沒辦法，手頭緊啊！不過我保證沒有做任何對不起你們的事，這個你可得相信。”

他的說法和李佳楠之前的猜測差不多，所以她只說了聲“最好是！”就沒再講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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