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表面看上去，確實是這樣。”蘇喬安點了點頭。

但是，下一秒，她的眼睛一轉，便輕笑起來。

“可據我所知，以前和蘇卓毅有過關係的女人，都沒得到什麼好下場。陸斐斐這人，在乎的不是你有沒有這個孩子，而是，你動了她的乳酪，懂嗎？”

點到為止，蘇喬安不準備把話說的太明白。

她瞧著趙如顏的表情，微微翹了下唇角，然後揮揮手。

“我知道，一時間你可能反應不過來，需要時間好好想想。沒關係，我可以給你時間。”她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不過，時間可不要太長，如果被陸斐斐發現了……後果應該不用我說，嗯？”

說完，蘇喬安便不再看她。

彷彿是任她自便的意思。

但在蘇喬安意料之中的，趙如顏並沒有走。

她在原地躊躇，眉頭一會兒舒展，一會兒緊皺，好像是經過了極大的矛盾之後，才終於下定了決心道：“蘇小姐，如果我和您合作，我能得到什麼？”

“錢和自由。”蘇喬安抬起頭，好像知道她會這麼問似的，十分平靜的回答。

好像是很詫異會是這樣的回答一樣，趙如顏一時間竟沒反應過來。

“怎麼？”見她沒有迴應，蘇喬安挑眉問：“難道說，你真的想留在蘇卓毅的身邊？”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趙如顏飛快的搖頭，“我只是沒想到，您會……這麼坦率。”

蘇喬安認真的抬起眼睛看著她：“你是C大畢業的高材生。照理來說，我應該叫你一聲學姐。你聰明漂亮，像你這樣的姑娘，如果不是遇到什麼難事，不會呆在蘇卓毅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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